“咱这大院虽然不算富裕,但好歹也是能吃饱穿暖,王同志,你们家条件也没有很差,怎么还能把自己饿成这样?”
“这要是传出去,不得让隔壁村的人笑话我们?说我们的女同志到现在还要饿肚子……”
见周庭安来了,刚刚那些还数落沈轻雨不是的村民,这会纷纷倒戈,指责起了王翠芝。
王翠芝的脸一阵白一阵青。
她红着耳根狡辩道:“周大哥,你莫要听沈同志胡说。”
“她之前上大学的时候,都没有认真听讲,一毕业又嫁给了你。”
“她都没给人看过病,就敢说我是饿成这样的,谁信呐?”
她说这话的时候,圆溜溜大眼睛往蔡青青那边看去。
“而且蔡医生刚刚给我诊断过了,她说我是轻度抑郁症。”
她顿了顿,再次嚷嚷出声:“周大哥,你如今连蔡医生的医术都不相信了吗?”
王翠芝一句话,直接把蔡青青拉下水。
如今这情形,蔡青青也只能站在王翠芝这一边。
她主动开口:“是啊,庭安,沈同志她都没给人看过病,估计是胡乱诊断的。”
“再说了,王同志也没必要饿肚子来伤害身体,她不是这样的人……”
王翠芝忙不迭地点点头,“是啊,周大哥,我可不是这么蠢的人!”
没了银针的支撑,王翠芝的脸色又变得煞白。
她虚弱出声:“周大哥,自从我被你们辞退后,我就得了这个心病,只要你们肯让我重新回去干活,我这病说不定就好了。”
“说不定就好了?”
周庭安幽黑眸子落到王翠芝身上。
他那眼神夹着几分危险,王翠芝头皮发麻,身子一僵。
她哆嗦着声音道:“周大哥,你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王同志,轻雨念在你之前照顾孩子的情分上,没把你之前干的事情说出来。”
“却不曾想,我这一回部队,你们就迫不及待地要为难轻雨,是欺负她无人撑腰么?”
见周庭安面色冷沉,王母心里一咯噔。
她连忙上前,站到周庭安对面,“周连长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