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龟和童心闻言恍然大悟，但是又难以感同身受。
“呃，主人，那童心为何好好的呢？”老龟余光突然瞅见童心，连忙问道。
是啊，我怎么没事嘞？难道我天赋异禀？哈哈！
童心也是一愣，心中微微惊喜。
只是陆长生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他脸一红。
“童心这点微末修为和心性算什么，才修炼不久的毛头小子罢了，何以跟李书言比？”
“咳咳咳，先生说的是。”童心躬身尬笑一声。
先生说的是实话，他童心算什么，要知道李书言先前辈先前可是祖天神界的镜观佛师啊！
那可是能跟神帝掰手腕的人物，自然是比他童心强无数倍。
“哟呵，原来是这样呵呵。”老龟意味深长地看了童心一眼，拍了拍他肩膀以示安慰：“童心，别沮丧，龟爷爷相信你，十万年后......你还是个废物。”
童心本来心中暖暖，当听到最后脸顿时一垮。
有这么安慰人的么？
龟前辈，不，糟老头子坏得很。
“呼。”这时候，李书言直起身，心悸道：“先生，您说的是，多谢您出手相救，不然书言要迷失了。”
自跟随陆长生后，李书言也是转变了称呼。
陆长生看着他，“现在呢？”
什么现在？老龟和童心一怔。
李书言抿嘴一笑，朝青衣施了一礼，随后大大方方地环视无尽虚空，看着那些闪烁的星星点点，说道：
“先生，托您之福，书言此刻已经明白，我辈修士，当敢与天争，与地争，与己争，何以心怵无尽虚空。”
老龟和童心愣愣地听着，心中佩服。
人家李书言的前身到底是佛师，有点东西！
怪不得主人愿意其跟随，这李书言的天资，悟性乃至心性，若是培养起来，不得了哇。
陆长生眸中荡起一缕笑意，微微颔首：“何以心怵无尽虚空，所言甚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