鲛🗑🚽😹人唇角微勾，眼底淌出一丝讥讽：“我🏫🝂🈕不是白痴。”
他顿了顿，狭长📷眼尾挑起上扬的弧度，像是挑衅，又像嘲弄：“怎么，你之前摸我尾巴，不也是光明正🜮🅡大的么？如果没记错，好像还摸了挺久🂭👿🎧？”
摸尾📾、尾巴的事情，怎么能算是占他便🄲宜呢。
但仔细想来，无论是鲛人还是人类的形态，其实姜池自始至终都是不着片缕，而🄯🁁且摸他尾巴，说不定要比摸他腿部更加地——
嗯，让他敏感。
江月年：……
这样一想果然更让人害羞了！岂不是真的和自己摸他大腿占了他便宜没什么两样吗！为什么记忆不能停留在姜池双腿出🆘🏹现的前一秒，现在到底要怎么办啦！
偏生📾姜池坏心眼，似乎对她窘迫的反应十分满意，此时眉头一挑，🁧压低了嗓子补充道：“让我🜝🃇🕭回想一下……你不是要帮我清理伤口的么？怎么突然停了？不用继续吗？”
紧接着就是双腿撩动水面，传来的窸窸窣窣👆水声。
小。变。态。
这家伙一定是在借机🚌👼让她难堪，从而报复被摸⛫🝕尾巴的耻辱对吧对吧！
江月年实在没脸看他，低着脑袋认怂：“……对不起。🙆”
她抿了抿唇，从口袋里拿出一块长方形、包装花花绿绿的糖果，伸手递到姜池跟前：“🍹🌽赔罪礼物，你快别说了。”
他意料之中地没有动弹。
“这是泡泡糖，你吃过吗？”
对方无动于衷，江月年耐着性子开口：“它和之前的糖果都不一样哦🛶，吃进嘴里吹气，能吐出半透明的泡泡。”
她说话时带了🃱🛤笑，直接把糖果塞进他手中：“⛫🝕尝尝吧🏦🜑🁠。”
姜池当然知道泡泡糖，♕☫自己却从没机会吃过。
分化出尾巴，是在十岁左右的时候。在那之前他还没被那男人关进浴🛶室，经常能见到邻居家的小孩们吃这个东西。
只需要嘴巴一鼓，就会有又大又圆的浅粉🏫🝂🈕色泡泡从嘴🏦🜑🁠里冒出来，像某种不可思议的魔法。🖥🔱🄝
家里穷得揭不开锅，姜池自然不会有零用钱去买这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，🅯那些孩子嫌弃他孤僻又古怪，也都👡🐱不愿意跟他玩。
于是男🐤🁵孩只🙯能趴在窗户前看他们吃着糖果玩耍打闹，满心憧憬地想，那泡泡究竟是什么味道？
——有朋友陪在身边，又是怎样的感觉呢？
这两个问题直到现在也没有答案。
姜池想，他才对这种甜甜🗸🗸腻腻的糖果不感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