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花了多少时间在与中山静谈这场恋Ai,又花了多少时间在遗忘她……如果我跟你在一起,那就表示我这一辈子都脱离不了静,学不会怎麽在Ai情的创伤里成长……」我慢慢地说,一字一句地说着。
「我的人生,由我自己决定。不需要别人的遗言跟契约来照顾我。」我坚定地表达我自己的想法:「而且……你妹妹是因为我而Si的……你们在一起原本好好的……不是吗?是因为你要活下去,是因为你想要履行这份契约……才跟让她……」
「你要离开我?」容颜的脸上写满惊慌:「明蒂,难道我对你不够好?你说,我会改!」
「这不是你要不要改的问题……你对我很好。」我推去了她抚在我肩膀上的手:「而是我不想要一直活在静的影子下。」
静,你要伤我多久?
你明知道我对你是那麽地眷恋,可是你也该放我一条生路,让我自己去寻找我自己的世界,而不是在你Si後,还关在你的笼里当一只接受饲料的蝴蝶。
我要的Ai情,我自己追逐。
我不要别人替我买好的Ai情,那是虚假的,那麽我就算跟容颜谈得长长久久的恋Ai,中间还是会有静的存在……
「我们分手吧。」
我说出了分手,无论如何,我一点都不在乎那些海市蜃楼。
那是静所制造出来的楚门的世界。她希望我永远一辈子都幸福快乐的诺言。而她一直努力着,给予她所能给的,可是她的好意我真的心领了……
她给的一切回忆,像是一根刺,我拔不了也逃不了,那是幸福的一根刺。有些伤口,就算我们不去管它,仍旧会结痂。
我没有眼泪。
老实说,我的眼泪已经流光了。而且也不需要流眼泪,因为我不孤独。我Ai的人给了我这麽样强而浓烈的Ai情,这接下来的岁月我都可以因此而咀嚼回味。
台湾这儿的医院我递了辞呈,租屋的地方结束了合约,手机号码停机,不再接容颜苏洛或是拉子圈里任何人的电话,我把这儿的一切都了结了。
买了一套来回日本的机票,我要回到那个地方去做最後的了结。
我要去看静。
飞过大海,去看我心里紮得很深的刺。
***
我叫白明蒂,24岁。职业是看护妇。台湾叫做护士。
我除了这个在正常社会的身份之外,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。
Lesbian。
19岁那年初识静,这个俊美的Tomboy,谈了一场b原子弹更具爆炸X的恋Ai後,就此开了同X之间的天眼,义无反顾地踏入蕾丝边的乐园。
静待我极好,把来自於一个破碎家庭里的我捧得像个nV皇似的,而我,恣意地挥霍着这份禁忌的资产,贪婪地占有着我忠诚的子民。
当年我毅然放弃一堆追求我的T,义无反顾地跟着中日混血的静回日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