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左锋大人千里只为钱,你我都是明白人,我要救的是恩师卢植,我知道恩师现在已经非常困难,估计有人想要他死,甚至株连九族,但是恩师一生清正廉明,更是对我祖昭有着知遇之恩。恩师有难我祖昭不救,那即是禽兽不如,我希望大人能够活动一下,让我恩师罢官就好,我会说服他从此以后退隐山林,不再搭理朝廷纷争!而且夜晚时分我会让人送到府中五十万两白银,作为报酬如何?”
祖昭财大气粗,一出手就是一百万两银子。
左丰按住自己狂跳的心,沉思了一下,如果让卢植从此退隐山林,也是十常侍愿意看到的,十常侍也不过是想着把持朝政罢了,卢植死不死没有任何的关系,只要卢植将手中的兵权移交,十常侍放过卢植的可能性非常大。
“这个没有问题!”左丰点头答应,他是十常侍的红人,而且有银子在手没有办不了的问题。
“还有听说皇甫嵩大人已经被判了死刑?后天既要处决?”祖昭问道。
左锋点头,皇浦嵩太犟不肯服软,被十常侍给整了黑状,昏庸的汉灵帝哪里管什么忠良功臣?杀了再说!
“我再加上十万两银子,让大人如此这般……”
左锋吓了一跳,饶是他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,也没有想到这样的法子,但是想着千里做官只为钱,有钱赚不赚白不赚,而且自己不做,说不定这个祖昭让别人去做了,到手的银子能够让他在飞走?
“这个可以办到!”
……
第三天,在京城的府衙大牢里走出了骨瘦如柴的卢植,他双眼平静,一身百姓的麻布在身,脚下更是穿着一双草鞋,长发披散,很是邋遢。
在大牢前一个马车静静的停着,里面坐着的就是祖昭,看见卢植出来,祖昭慌忙的从车内跳下,将卢植扶到了车里。
“烈臣想不到会是你,我听说为了就老夫,你前后花费了一百万两银子,壹佰万两银子因为救我,而落到了那十常侍的手中啊……”卢植有些感叹。
祖昭拱拱手:“恩师不必多虑,十常侍命不久矣,那一百万辆银子也不过是他们的催命钱,倒是恩师不必在这东京城呆了,如今十常侍横征暴敛,让百姓民怨沸腾,黄巾贼会再次卷土重来,大汉朝的命数已经尽了……”
“胡说!”卢植大怒,大汉朝有着他太多的心血,乍一听祖昭的话语,感觉相当的刺耳。
但是随即想到朝政白十常侍把持,大汉朝的命数真的是到头了,想到这心中一片黯淡,双眼中的明亮也是黯淡了不少。心中对于大汉朝的热切也是冷却了很多,再想到他为大汉抛头颅洒热血,最终差点被株连九族,这样的事情说来真的是可笑,可悲,可叹。
祖昭是知道恩师的心情的,但是为了斩断恩师对于大汉朝的情丝,还是用淡淡的语气说道:“今天是皇浦嵩大人被处决的日子,也许我们可以去送他最后一程,弟子已经买好了酒,现在去刑场送行敬酒还来得及!”祖昭的语气有些沉重。
“什么?皇浦嵩将军竟然要被处死?”卢植浑身都在哆嗦,身为一个同僚,他和皇浦嵩相知甚深,交情也是极好,却没有想到皇甫嵩没有马革裹尸,却最终屈辱的死在自己人的刀下。
这是绝世的冤情。
他想要怒号,但是想到怒号有什么用?他自己不是差点死在里面?
“走,去送将军一程!”卢植迈着苍老的步伐,上了马车。
在菜市场的囚车上,祖昭看到了左丰朝着自己一点头,表示一切都已经成功,再看囚车上的皇甫嵩脸上被烫坏了,就是舌头也被割掉了,显然这位是已经被替换的主。
但是即使是被替换的主,外界也依然不知道,整个京城人满为患,都知道皇甫大人正直无私骁勇善战,这样死的太冤枉了,整个东京城有着十万人相送。
囚车所过之处都是一片哭声和不平,有人送上热腾腾的鸡蛋,有人送上一碗酒,但是昏迷中的人却丝毫主知道那些东西。
卢植和祖昭想要挤到前面去,却发现死活都无法靠近,人民争先恐后的要为皇浦嵩送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