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州这话说的倒真的事太轻巧了,他不知道这小腹处传来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痛楚。
我只感觉自己的肚子里像是被几千几万根针一起扎一样,随后还没完,在这伤痕累累的伤口上,又被浇灌了刺骨一般冰凉的冰水。我能感受到自己的小腹因为这难以忍受的疼痛而不断地非自主痉挛,额角也因此流出了冷汗。
不过贺州却还是依旧动作着,那性器每次深入我身体的时候,那疼痛感觉就会更加明显,似乎我的肚子里又一次被捅进了火热的棍棒,不知死活地在我的肚子里四处乱窜,和冰凉的痛楚交织在一起,让我几乎要晕过去。
“怎么,一个月不见就这么娇气了?是你那个情人不行吧?”
贺州还在我的耳边说着让我心碎以及羞耻的话,这样折辱我的词句,我从前竟然不知道,他也可以信手拈来。
“怎么不说话?嗯?”
他似乎是察觉了我的异样吧,只不过我现在完全没有了说话的力气,我想自己一定是嘴唇发白,满头冷汗,身体止不住地想要蜷缩在一起。
我因为疼痛而蓄满泪水的双眼看到了贺州直视着我,他的眼神中似乎有着一种隐藏在冷漠里的关心,不过我想这应该是错觉吧。
他确实停下了身下的动作,不过那已经疼痛到麻木的感觉却并不能让我有多好受,我只感觉自己的意识在渐渐的模糊,耳边的声音似乎也不再那么真切。
而在我失去意识的最后一个瞬间,看到的就是贺州低头看着我们交合的地方,随后瞪大了眼睛,不住地喊着我的名字。
……
“她怎么样了。”
一间偌大的卧室里,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双眼紧紧闭着,躺在了床上,那雪白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,竟然映衬地她的身体是那样的瘦弱。
贺州翘着二郎腿,两只手交叉放在胸口,眼神淡淡的,淡漠的表情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他朝着一个穿着一身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说着。
那个医生听到贺州的话之后,显然是被吓到了一样,握着听诊器的手都颤抖了一下。
“贺指挥,这个女人,已经有了一个一个月的身孕,不过……因为外力,孩子没保住,母体也受损,需要静养几个月……”
这个医生似乎在十分严谨地说这话,毕竟这个房间里的气氛实在是太压抑了。明眼人都知道床上这个女人是这意味贺指挥使的心爱之人,但是这个女人显然是不能怀上吸血鬼的孩子的。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,医生想着,怪不得这个贺指挥一直沉着脸,感情这个人类女人是背叛了贺指挥啊。
医生战战兢兢地低着头,生怕这个贺指挥会迁怒于自己,不过好在贺州只是沉默着挥了挥手,把这个害怕地快要发抖的医生赶出去了。
不知道是房间里没有开灯的缘故,还是今天的天气实在是不太好,明明是白天,但是乌云却笼罩着这一座城市,似乎下一秒,大雨就要落下来了。
贺州将自己的视线落在了床上这个女人的身上,她此时是那么的安静,不会出言反驳自己,也没有力气和自己虚与委蛇。贺州竟然感觉自己的心中又了那么一丝落寞以及心疼,他朝前走了一步,最后还是坐在了床边上。
贺州承认,自己从来没有那么小心翼翼过,就连他坐下来的动作都是那么轻巧,似乎生怕会惊扰这个面无血色的女人一样。他觉得自己一定很奇怪吧,自己现在应该很生气,应该不顾女人的感受,直接将她叫起来,随后质问她为什么要离开,为什么要怀上那个宋朝安的孩子。
不过贺州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,只是这样静静地坐着,垂眸看着女人的脸颊。
……
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,不过当我恍恍惚惚醒来的时候,入眼的就是熟悉的房间。
“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