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你一句话,我就放了她们。”
惠雄警惕地讥讽道:“小畜生,你太心急了,还说不是为了套我的话?”
祁聿怀抬脚就走,“明日,云舒头颅。”
“站住!你敢!祁越!你不得好死!”
禁卫军见惠雄癫狂得镇都镇不住,只好硬着头皮将祁聿怀请了回来。
祁聿怀在狱门外,背手睥睨而立,惠雄居老虎凳上,目露凶煞。
两人的眼神简直要在半空中起火,却都沉着气未发一言。
久到禁卫军在深秋莫名淌下一滴汗。
最后是惠雄先妥协,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
……
诏狱之外,若眠在等。
瞥见祁聿怀藏青色的影子自庄严肃穆的玄黑大殿间走出,若眠迎了上去,关切道:“他上当了吗?”
祁聿怀目露感激地握住了若眠的手。
答案不言而喻。
祁聿怀没那么神通广大,当然不可能那么轻易找到惠雄刻意藏起来的惠家姐妹。
不过就是诈一诈惠雄,祁聿怀怎么都没有损失。
那琉璃胎毛压襟,若眠曾见静舒常戴,什么衣裳都要配它,便猜到那压襟对惠静舒而言意义非凡。
凭借着惊人的记忆力和神乎其技的配饰复原能力,若眠在祁聿怀的陪同下,找遍了全京城,终于仿出了九分像的压襟。
成了祁聿怀用来击垮惠雄心理防线的致命一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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凛冬将至,朝中终于再次接到捷报。
卫南叔自以为将靖王欲突围的大军截断,且对方粮草已断,不日就可将其全面包围歼灭。
却不知被他截断的那近一千人的军队里,藏着靖王本尊。
持久战于靖王而言毫无胜算。
卫南叔代表天子,代表民心,而他只是乱臣贼子,叛军反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