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顾华菁嘚瑟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，她像是不想让白凌天看到自己的表情似的，头慢慢地低下去。
“可能……，我只是没那么爱而已……”
所以她才会不想委屈自己，她才会不想忍耐和后宫里的女人分享封容，她更爱她自己。
可是说不想……，顾华菁有一回半夜醒来，看着青梅眼眶都是红的，自己问她怎么了，她说，自己在梦里的时候，叫着封容的名字……
大概，也是想的吧。
白凌天没再追问下去，他仿若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一般，跟顾华菁说一些有的没的。
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封容的身上。
“朝臣劝他开选秀女充盈后宫，身为帝王，子嗣绵延是其的责任，如今后宫里统共就那么几个嫔妃，且一点子嗣的动静都没有。”
“皇上却不加理睬，直到有个老臣，在朝堂上用头去碰柱子，要以死明志的时候，皇上才说，就算他死了，也并非没有继位的人选的。”
顾华菁心里一动，“他将阿泽拿出来了？”
白凌天瞥了她一眼，“封了泽亲王，皇上亲自为他正了名，还找到了当年为泽亲王接生的产婆和乳母做证明，皇上说泽亲王是他一手教出来的，只要有泽亲王在，他就不用担心子嗣。”
“你……等会儿……”
顾华菁摆摆手，她有点绕糊涂了。
封容这说的话里面有逻辑吗？他就这样去糊弄文武百官？那些人就任由他这么糊弄？
“朝臣当然仍旧是不赞同的，只是皇上的性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