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Gor,有感觉吗?”

    过了五分钟,我问他

    “什么感觉?”

    这不是废话吗?

    “当然是想za的感觉。”

    “有一点点空虚,算不算?”

    我立刻激动起来,“算,当然算,哥哥好欣慰,明天继续。”

    那段时间我入魔了一样,每晚都像个Ga0hsE的,并将hsE废料通过声音,传输给Gor。

    反正他没拒绝我,我就厚颜无耻,坚持做下去。

    就像午夜电台一样,定时播放的节目。

    当然,有几天他不在,节目延期了。

    我问他去哪了,他说倒时差,我就明白了。

    毕竟白天和黑夜对不上,这套疗法也就失效了。

    这日,我在梨园路的香满楼,陪领导喝酒应酬,突然接到了我妈打来的电话,她老人家很少给我打电话。

    每次都是直接过来看我,总担心我住在狗窝似的,我都是个成年人了,在她眼里永远还是孩子。

    “严齐,最近吃得好,穿得好,工作顺利吗?”

    我妈是公检法出身,年轻时在检察院工作,后来在组织部任职,退休以后,在政法大学当教授,没事教教她那群学生,日子过得清闲。

    “好什么呀,不好。”我也就跟我妈卖卖惨。

    “不好?怎么了?被领导训话了?还是?”

    “逗你玩了,我很好,真的,吃饭很香,睡觉很香,工作很香。”

    “臭小子,又拿你妈打趣。”

    我妈这人这辈子,没什么大毛病,就是溺Ai她儿子,而且特别护短。

    “严教授,找我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没事就不能关心你?”

    我妈不是什么慈母,反而喜欢跟我抬杠,喜欢欺负我,用她的话说:我儿子只能我欺负,外人没资格欺负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