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饭好了。”白儒一手端着盘糖醋小排,一手端着盘韭菜香干,优雅地放在餐桌上,朝秦章喊了声。
说完才好像反应过来,又拿着帕子按在盘沿重又端起菜:“不好意思啊,忘了你的腿不太方便。”
秦章没说话,白儒以为他没听见,又扬起声音喊了两次。
一片寂静。
白儒放下菜,边走边脱围裙,向客厅走去,嘴里小声地嘟嘟囔囔:“怎么回事,好好的就是不肯跟我说话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他的脚步顿住。
沙发上,秦章满脸潮红倒在靠枕里,胸前的衣服已经被他自己解开一部分,露出大片蜜色的胸膛,正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,白衬衫汗津津地黏着皮肤,两粒粉色的乳头若隐若现。
那光洁的额头上浸满汗珠,把脸糊得湿漉漉一片,乍一看以为是哭了满脸泪水。
白儒对他这副模样毫不意外,甚至站在原地欣赏了一下秦章强忍痛苦的表情,半晌后慢慢踱步过去,居高临下地看着。
他在斟酌要不要叫醒秦章。
毕竟,这是个送他快乐的好时机。
白儒纠结得鼻头都皱起来,可是,他最近好像喜欢上了看别人痛苦的表情。
看到别人希望破碎的样子,会让他特别愉悦。
他叹了口气,最终还是蹲下身,拍了拍秦章的脸:“张先生,醒一醒。”
他的手下没个轻重,两巴掌下去秦章的脸立刻浮现斑驳的指痕,他不甚在意地又拍了两下,清脆又响亮,秦章那张昏迷过去的脸甚至看得出几分怒气。
白儒“啧”了一声,见人不动,他抓住秦章肩膀,加了点力气摇晃起来:“张先生,你再不醒我就要用点强硬手段了。”
秦章肿着脸,忽略他难看的表情,还是非常岁月静好的。
怎么弄都弄不醒,无奈,白儒只好重复第一天把秦章扛回来的姿势,不过这次他没有腿软,反而是健步如飞地把人往浴室扛。
他“砰”地一脚踹开门,手一松,男人就重重摔在浴缸里。
得亏他有点自知之明,家具都用的结实的材质,不然就他这样折腾,两年得换三批家具。
白儒微微喘气,蹲下身,伸出手紧紧捏着秦章下巴,打量物品似的掰来掰去。
男人的骨头有点硌手,确实称得上“刀削般的下颚”,那双犀利的眸子此时闭着,倒是没了咄咄逼人的气势,显得柔和许多。
刚才那一番折腾,男人的衣服半挂在肩膀上,湿透的胸肌黏黏糊糊地扒拉着,两粒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立起的,俏生生在乳晕中挺直出来,叫人想含在嘴里嚼一嚼。
白儒也算性经历丰富,知道这小东西有大作用,随手伸过去勾了两勾,秦章的呼吸陡时粗重起来。
有意思。白儒勾起嘴角,装作不小心一般,手一滑,整个掌心都摁在人家胸肌上,硬硬的乳头就戳着他的掌心,痒乎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