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赛凤嗔怒地瞪了童铁军一眼。见童铁军嬉皮笑脸的,也没有办法。
成年女人对屁股的保护,不像女孩子那样金贵。捏了就捏了,何况还捏的李赛凤心里蛮舒服的。
两人坐下喝酒,聊着聊着,就聊到让李赛凤半个月没脸上班的事情上去了。
李赛凤愤愤地说:“龙大海不是个东西,你也不是个东西。你们明知道我什么都不懂,却看着我笑话。”
童铁军心说:“你这样的性子,莽莽撞撞的,还一根筋,谁说你都不听,被人笑话了,才正常。”
做出一副委屈的神情,童铁军说:“姐姐,你可是冤枉我了。我一点也不知道那件事情。而且,维修养护也不归我管。我见到你在那里忙活,还问了龙处长几句。龙处长说,是你揽的私活,我就没当回事。不然,兄弟怎么也不能看姐姐被人笑话啊!”
李赛凤咬牙切齿地说:“这个小王八蛋,做事一点也不给人留余地。等有机会啦,我非整死他不可。”
音乐又响起来,童铁军拉着李赛凤,又踏入舞池。
这次,童铁军更加肆无忌惮地侵犯李赛凤。
因为心不在焉,李赛凤对童铁军的不礼貌,也没在意。
结果,等音乐结束的时候,李赛凤是被童铁军半抱半拖着,气喘吁吁地回来的。
两人继续喝酒,童铁军突然问了一句:“姐姐,今年三产收了多钱啊?”
李赛凤有些警觉,不高兴地问: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又不关你的事情。”
不由得李赛凤不警觉。龙大海对三产账务不闻不问,全交给了李赛凤管理。
平时,龙大海只报一些必要的餐费和正常的公务费用,其他东西都由李赛凤一手处理。
由于缺少监督,李赛凤和管账的董灵都从中捞了不少好处。童铁军这么一问,李赛凤当然有些紧张。
童铁军小声说:“咱们打狼(干私活)挣的钱不少,我怕钱没都入三产账,所以才问问。”
李赛凤大为惊讶,急忙问:“你是说龙大海自己把钱吞了?”
童铁军摇头说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觉得奇怪罢了。三产是一把手死抓不放的东西。各家的处长、书记经常为了三产的事情闹矛盾,都是为了把钱抓在自己手里。龙大海干嘛要把三产让你管啊?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李赛凤是个自大、有些肤浅的女人。她还真没想过为什么,只以为龙大海畏惧禹岚风,所以才处处让着她。听了童铁军的话,仔细一想,还真是挺奇怪的。
李赛凤急忙问:“打狼挣了多少钱,你心里有数吗?”
童铁军仔细想想,肯定地说:“大大小小的加起来,应该有一百四五十万吧。”
李赛凤猛然站起来,刚想大叫什么,想起这里的环境,急忙捂住嘴巴。
喝下一口酒,李赛凤愤怒地说:“那小混蛋和我耍心眼。他只交了九十多万给董灵。余下的钱哪里去了?是不是他私吞了?”
童铁军很了解龙大海。一听这话,就大摇其头:“不可能。我了解他。一,他不缺钱;二,他不会这么做。我估计他又建了一本帐,好做一些不方便咱俩知道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