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你有多少钱，你真的还不了。”牛薇薇说道。
这种事情，跟钱无关，炫富没用。
凡妍被激怒，逼近牛薇薇，一把抓住她的衣襟：“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？得罪了我，你别想在上海混不下去！不要把我逼急了！！”
牛薇薇的脑子里一瞬间想起威胁爸爸的那个人。
当时他也是这样揪住爸爸的衣襟，气势汹汹地吼道：“别把我逼急了！”
“来吧，我等着！”她说出跟爸爸一模一样的话，一模一样的语气，胸中充满了仇恨。
将来总有一天，自己要找出证据，证明就是那个坏蛋害死了自己的爸爸！
凡妍感觉耳膜被震得疼，同时有一股可怕的目光射向自己，怔了一下。
“你们干什么！”马高突然出现，扒开她俩。
“她耍无赖！”凡妍恶人先告状。
牛薇薇白了凡妍一眼，不屑地别过头去。
“我要帮你还债，她居然说我还不了，真是井底之蛙没见过世面！”凡妍向马高倾诉。
“你就是还不了！”马高恼火地说道。
之前凡妍又来纠缠自己，要自己跟牛薇薇撇清关系。
自己不厌其烦，找了个欠债的理由说明自己跟牛薇薇不可能撇清关系。
结果她扭身就走。
自己担心她会来找牛薇薇，结果她真找过来了。
凡妍见马高也这么说，感觉受到了侮辱一样，忍无可忍地说道：“你们不信？马高，我跟你说过，上次牛薇薇实习的杰建筑设计公司就是我家开的。牛薇薇，听说你受到了处分，你应该明白得罪我不会有好下场吧？”
牛薇薇嘲讽地笑了一下，自己并没有受处分，相反，是凡妍被调离了。
这也说明世间除了钱权的强势之外，还有正义存在。
她很想知道马高是怎么想的，眼睛直视着凡妍，话却是说给马高听的：“凡妍，你最好跟马高沟通好，问他愿不愿意让你还债。只要他愿意，我与他的债务一笔勾销。”
凡妍真傻乎乎地问马高：“你愿不愿意？”
马高瞅着她，话同样是说给牛薇薇听：“我与牛薇薇之间的债务，任何人都还不清，这是我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噩梦！”
牛薇薇吃了一惊，那个赌约会让他做噩梦吗？
自己何尝不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