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择天带来四女三位小正太和一千来号人浩浩荡荡来到别院,赵乾已经安顿好一切,龙择天将男人女人分开,分别居住在东西跨院,而自己一丝女三位小正太居住在正院。龙择天挑选了十名有天赋的青年男子跟随在自己身边,准备好好培训他们,作为自己的随从,又让四女各挑选二百人继续演武堂大业,只不过名字叫做邯山演武堂,其余二百人因为年龄和天赋的原因,安置在府内,作为伙夫、园丁、勤杂等。而总管家就是赵乾,这些人归他统一调配。龙择天又交给赵乾十万银票,令他负责伙食等开销,并做好账目。
夜里,龙择天独居在自己的房间,想了一遍白天的事情,突然感觉冒名这件事情始终不好,于是给赵老爷写了一封信,详细说明了他在邯山德玛所作所为,希望赵老爷配合。信写好后,放飞鹰隼,传信而去!
一夜无话,第二日用过早饭,刚想到孙家成那儿报道一趟,恰好来人禀报:孙老爷有请!
龙择天急忙来到孙府,也就是汇通商号,七曲八折来到后院正堂,见孙家成正端坐在椅子上等待着龙择天,龙择天极为恭敬行礼,道:“孙大哥召见老弟,可有什么吩咐?”
孙家成一笑,道:“先不急谈公事,怎么样,别院还住的习惯不?可否够用?还缺点什么?”
龙择天拱手道:“多谢哥哥关心,已经安置妥当,条件出乎预料的好,老弟再一次谢过哥哥!”
孙家成笑道:“还跟哥哥如此客气!”,又吩咐道:“来人,给龙老爷上茶!”
孙家成端着茶杯,轻轻的用茶杯盖荡着茶水,又吹了吹,抿了一口,说道:“既然老弟受命而来,而且肩负重任,很多事情,老弟还是要担起来,哥哥有些事情力不从心,而且别看这邯山城不大,但是鱼龙混杂,武瀛人,朝廷人,再加上当地的一些势力在这里明里暗里争斗不休,最主要的是,邯山作为蓟蔡省南面的门户,地理位置十分重要,各路势力云集至此不是没有道理,相信老弟也会有所了解。哥哥我现在处在各种势力的夹击之中,日子真是不好过啊,现在好了,龙小弟来了,我可以先歇歇了!”
龙择天笑道:“哥哥正当年富力强,岂会有力不从心之感叹?小弟来此,虽然受赵老爷委托,但是哥哥您仍然是邯山汇通商号的当家人,老弟怎能越俎代庖?不过,若是哥哥有何吩咐,尽管说来,小弟绝不推辞!”
“等的就是你这句话!”,孙家成站起身,说道:“今日,你就随哥哥走一趟,邯山总商会今日开会,具体内容哥哥我也不知,就借此机会,我将老弟推向前台,老弟可敢?”
龙择天笑道:“在哥哥身边,有何不敢?”
“好,你我这就走!”
孙家成准备了两顶大轿子,乃是十六台大轿,身边跟随这百人黑衣队,雄赳赳气昂昂出发了。
会议的地点不在邯山商会,而是在位于邯山城中心的一家特殊所在,名为大红楼的会所一类的场所。这里乃是各路名流争先恐后来此显示身份的最高档场所,其酒菜之精,其豪华奢侈,其规模宏大,乃是蓟蔡南部唯一,而且,又兼有歌姬舞蹈,其莺歌燕舞,足以令人神魂颠倒。而会议的地点就在大红楼顶层第四层,整个通层为一个巨大的房间,做容纳上千人,房间布置更是豪华奢侈的难以形容,其棚壁金光灿灿,果然是一个销金窟之所在。
孙家成与龙择天两人先后下轿,被人带领越过层层护卫,进入红楼。龙择天一进入大红楼,立即感觉异样,这里不但守卫森严,而且有几股强大的气息隐匿在这座楼里,甚至楼外至少有百十人或在天空或在林荫处隐匿埋伏。龙择天立即感觉到这次会议恐怕没有那么简单,会无好会宴无好宴,恐怕有得热闹。不过龙择天并不在意,只是看见孙家成一脸凝重的样子,立即作出诚惶诚恐的模样,对孙家成说道:“哥哥,这个会好像不简单!”
孙家成传音道:“见机行事!”
整个大红楼并没有招待外客,但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已经将前三层的楼梯过道大厅全部塞满,戒备之强,龙择天从未见到过,哪怕是皇宫都没有这阵势。龙择天与孙家成被人带上四楼,见四楼过道倒是没有人,但是龙择天感觉到事情显然没有那么简单,也不好东张西望,只有亦步亦趋的跟随孙家成进入四层会议大堂。
龙择天一进屋,立即被一张巨大的椭圆桌吸引,那大桌之上,琉璃杯盏闪烁着熠熠光华,满桌的菜肴不但令人眼花缭乱,甚至那沁人的香气扑鼻而来,哪怕是仙人都会胃口大开。已经开启泥封的美酒,散发的香味充斥了每个角落,令人馋涎欲滴。龙择天注意到,椭圆桌面的对门的一端独自坐着一位长髯垂胸的老者,而老者正对面的另一端,坐着一位英气逼人的中年人,其余人两侧围坐,拘谨的看着老者和中年男人。孙家成进屋,被人带到自己的座位上,与老者相邻。孙家成拉过龙择天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,这时,老者眉头微微一皱,问道:“这位是谁?这里好像没有安排他的座位。”
对面的英武中年人也开口道:“这里是邯山商会的会议,不相干的人尽快离开!”
围拢在桌前的众人都呆愣愣的看着孙家成和龙择天,都没有说话。
孙家成刚刚坐下,这时又站起身,说道:“若是他没有资格,我就更没有资格,那么我们离开!”
英武中年人突然爆发出强大气场,怒视孙家成,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孙家成看了一眼那中年人,说道:“百先生好像不是我龙洲人,是吧,今日邯山商会聚会,你一个武瀛人越俎代庖,难道就有资格?”
长髯老者脸显怒容:“孙家成,你要干什么?”
孙家成不屑的说道:“吴会长,你也是一个快要入土的人,怎么这点事还看不明白?我孙家成被你们当枪使已经有几年了吧?现在邯山百姓骂我是卖国贼,武瀛人的奸细,那么请问,这位天一道馆的馆主来此难道也是经商?还有,他凭什么坐主位?难不成他是邯山商会的会长?是你任命的还是我们选举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