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宜笑自己的多想,忽然眼前又晃过一张温和、与世无争的脸。
不会的。
不可能的。
在牧家,应寒年艰难挣扎这些年,只有那个人一直站在他的立场上帮他,连对她都是和颜悦色,将她引为小知音,从未有半分不善,没有可能的。
林宜皱了皱眉,有些心烦意乱地将手中的棋子摆下去。
“放这个地方你下到明天都破不了这个局。”
低沉磁性的嗓间在她面前响起。
应寒年站到她对面,一手抢过她手中的棋子,摆到另一个位置。
林宜看过去,好吧,棋一下子活了。
“这样的棋局对你来说没有特别大的难度,怎么想这么久还举棋不定”
应寒年弯腰站在她面前,黑眸深深地看着她,“还是说,呆在我这办公室嫌无聊了”
“我在想,我是不是猜到你想的那个人了。”林宜淡淡地道。
应寒年挑眉,在她面前半蹲下来,“说说看。”
“其实你之前也是无解的,好像是从冯管家死后你突然开始筹划起一切,才出现家宴上的那一幕。”林宜坐在那里,盯着他漆黑的眼认真地道,“冯管家的死能让人猜测的,只有夏汐被偷听的那一通电话,当时还圈了不少的名字出来,我一直在想幕后真凶在牧家还有眼线,肯定是佣人之类的。”
“继续。”
应寒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。
“可是除了眼线,还有一个人偷听到那电话是再正常不过的,如果是他,他只会是幕后真凶,不可能是谁的眼线。”因为他的身份太大了。
林宜说道。
应寒年深深地注视着她,薄唇勾了勾,他的小团团真是聪明,不点都透,越看越爱。
“所以,你怎么想”他问。
“荒唐。”林宜诚实地道。
她不相信那个人会是凶手,这根本说不过去。
她终于知道应寒年为什么要钓凶手出来,因为能怀疑上的点太小,而不可能的几率又太大,他也不想弄错。
她也终于知道最近应寒年给她的保镖怎么忽然增多了,每次她和二房接触的时候,不是姜祈星在她身边,就是他有意无意地陪在她身边,他这是怕她再着了什么道。
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