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大雷和陈慧心对视了一眼,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“娘,你这是怎么了?”陈慧心上前问道。

    余氏看了她一眼,喏喏道:“桂花,你别怪你妹妹狠心不过来,莲儿的事本来就是你不对,她是你的亲侄女,你怎么能够让她往火坑里跳呢?”

    说完之后又看向王大雷道:“儿子,要不你还是去你妹妹家道个歉吧?总归是亲兄妹,打断骨头还连着筋,没有解不开的结的……”

    陈慧心看着她在他们面前念念叨叨,眼泪不知不觉涌了出来。

    她上前抱住她道:“娘,我们回家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这里不是我们的家吗?”

    “不是,我们已经搬家了,你忘了吗?来,我带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哦,我们搬家了啊,我怎么不记得了……”

    两人带着余氏回到家中没有多久,沈高他们就赶了回来,说找到陈超雄的尸体了,在石头村到石牛村路边的一个坎下。

    估计是余氏背着他回去的时候不小心掉了,她的精神又已经错乱,所以一个人回了陈家老屋。

    总归是亲生大哥,陈慧心给了陈超雄一个风光的葬礼,在石牛村办的,埋在了陈家老屋后的祖坟中。

    自此之后,陈家废墟处再无老陈家。

    葬礼过后,李皮子给苏云卿举办了一个接风宴,庆祝她的回归。

    好好地热闹了一番,苏云卿等人才回京城。

    见过了自己想念的故人,她又想到其他故人,偏头看向司徒煦道:“这几年你应该有好好‘关照’司徒墨吧?”

    司徒煦斜倚在马车榻上,悠悠道:“当然,我特意嘱咐了任子昂好好关照他。现在的他,已经缩在府中不敢出门了。”

    这三年来,只要司徒墨踏出太子府,就会被各种暗算,防不胜防。

    皇帝几次命人调查,却调查不出任何头绪。

    受了无数次伤后,司徒墨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快要崩溃,后来连皇帝寿宴都不敢出席,整日窝在太子府中。

    苏云卿听到他的状况,挑了挑眉道:“处理得还不错,今天晚上我想亲自去看看他。”

    “好,我陪你一起去看。”

    苏云卿斜睨了他一眼:“你去凑什么热闹,万一被发现怎么办?毕竟你的特征这么明显。”

    整个京城之中,少年白头只怕只有司徒煦一人。

    “你对我的武功没有信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