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衍循声望去。
对方怕被找麻烦，仗着藏在人堆里才问的，一般很难被揪出来。
但陆衍的听觉因为长时间失明，远胜常人，几乎很快锁定目标。
“戴米色帽子的记者朋友，请你上前提问。”陆衍语气平平，没有波澜。
尽管这样，搞事的记者还是被吓得直咽口水。
在场媒体大多只为了爆点，谁顾忌竞争对手的死活，纷纷幸灾乐祸让出一条道，给他个作死的机会。
搞事的记者被推搡出来后，顿时没了刚才的气势，站在原地支支吾吾半天蹦不出一个字。
他傻站着接受众人目光的洗礼，神情屈辱，仿佛被扒光当街示众。
记者畏缩的模样让陆衍发笑，他懒洋洋地扯了下唇角：“还有其他问题吗？”
枪打出头鸟。
之前蠢蠢欲动的记者们都偃旗息鼓，互相谦让。